,问他:“我怎可要王爷的手?剁下来,会很疼的,流血多的话,说不定人也要死了。”
明云见怔愣,眨了眨眼,细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才反应过来他与祝照之间会错了意,这种误会,恐怕也只有她病了时才会产生。
若是祝照清醒些,凭着明云见的眼神,也知晓他说的是手上的扳指,不是这只葱白的手了。
与病得都快糊涂的人讲道理,便是最没道理的事。
故而明云见不打算与祝照讲道理,只是喂她喝完药,将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摘下,拿起祝照的手轻轻套在了她的拇指上。
二人手指有差别,祝照套着玉扳指松晃晃的。
她并无什么知觉,喝完药后便昏沉欲睡了,被明云见塞了个东西在手上,还以为这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一如他们初次见面时,明云见送了她长命金锁一般。
祝照握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半闭着眼睛道了句:“谢谢王爷,我会好好保存的。”
说完这话,祝照便沉沉睡去。
窗外大雨一如瓢泼,冬日里寒风凛冽,明云见的房内就算放了暖炉也不怎暖和了。
寝室门前小院里的鹤望兰几乎被雨打断,这雨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