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在文王府,阿瑾哥若要找我,随时可来。”
慕容宽接过祝照的披风,上头还带着点儿余温。他的目光顺着车窗缝隙朝里头瞥去,正好对上了明云见看过来的眼神,那一眼可比十一月底的风吹得要冻人多了。
慕容宽道:“你在王府要乖乖的,不该管的事别瞎管,知晓吗?”
祝照点头嗯了声,明云见开口:“小松,回府。”
小松扬起马鞭,马车微微晃动,祝照连忙道:“阿瑾哥再见。”
慕容宽只来得及抬起自己的手,挥都没挥,文王府的马车就从跟前驶过,车轮压起的水溅了他一靴面。
慕容宽不禁扯着嘴角干笑,视线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笑容逐渐收敛,又成了皱眉。
十年前祝府出事后,慕容宽特地去看过,当时祝府被烧毁,几乎瞧不出房屋原样了。后来迟迟无人收管祝府,慕容宽的父亲便出面替祝府众人处理了后事,并且找了块风水地,将一家人全都在葬在了一起。
往年的祝府空置时间长无人领认,便是祝照在世,也没回京都,故而那块地过了时限便被朝廷收下。朝廷说是要卖出,其实交给了赞亲王处理府邸,也就是等于送给赞亲王了。
祝府旧址成了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