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小松有些等不及了,在她跟前饶了两圈,祝照才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有话要问?”
小松理所应当的点头。
祝照看着他道:“昨晚你从我这儿走了之后,客栈里就来了四个人,分明是一起来的,穿着也不怎富贵,偏偏一人要了一间房。照理来说他们之间若相熟,忠悦客栈的价格并不低,应当两人共一间的,所以那人,是王府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今日,能将我与姨娘她们隔开。”
小松略微睁大眼睛,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纸条,抽走了两张。
祝照又说:“况且你今日过来,熟门熟路敲了我的窗户,你既知晓我住在何处,王爷必然也知晓了。”
小松又抽走了一张纸。
“早间王府来了两个人,对待姨娘的态度不怎好,怕也是王爷刻意为之的。”祝照抿嘴,低头看了一眼快见底的蛋羹道:“早上徐潭说,门外有个老头儿转了半晌了,他随口的一句话,没人放在心上,但王府的人来了之后,那老头儿也走了,恐怕是有人在盯着这桩婚。”
小松一怔,再看手里的纸,翻了两次,他皱着眉头抽走几张,准备了许久的话,最后就剩两张。
祝照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手里的两张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