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了。”
“小萝。”林瑞阳无奈地笑了笑,声音温柔得不行:“这种事你根本不用跟我汇报,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有需要,或遇上麻烦了,要记得第一时间来找哥,哥肯定给你摆平。”
饶是她早知道林瑞阳对她好,听到他这么说,程萝依旧有稍稍的错愕。半晌,她说:“我只是怕得罪了梁家,对咱们家不利。”
林瑞阳脸上笑意更浓:“梁家不过是做珠宝的,梁亦明炒作起家,咱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你要是高兴,收购了梁氏珠宝都不难。”
程萝默了一默,说:“谢谢哥。”
“客气什么。”林瑞阳低声说了一句,之后,程萝那边就沉默了。
林瑞阳没挂掉电话,而是静静等了一会儿。
果然,须臾,程萝又问他:“段绪说的指腹为婚……是什么意思?”
林瑞阳愣了愣,迈着长腿回了自己办公室:“其实,爸对段绪敌意很大,本来不让我跟你说。但我觉得,你毕竟是当事人,也是我们林家的人,有权利知道这个事儿。”
他在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给秘书发了个会议延后的指令,缓缓开口:“三十多年以前,咱爸跟段绪他爸段天城是战友。俩人退伍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