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就会隐隐的,对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有微微不适。
“其实我挺替你们高兴的,关系这么铁。可是……我很怕自己又拿出参加宴会时那套虚伪的做派,让你们不开心。”程萝扯了扯嘴角:“你看,我不知道你过生日,没有给你准备礼物,还让你丢下一桌子朋友出来找我。”
段绪没说话,烟混着空气吸进肺里,带着苦涩。她的话没什么起伏,只是旁人看起来,是又乖又可怜的样子。他明知她没感情,不会难受,心里却还是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
她虽然感受不到喜怒哀乐,却特别会替别人着想。大概也就是因为自己是个感官废人,才更怕在无意识间伤害别人,于是更注意别人的想法。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段绪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诗,继而便自嘲地笑了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了。
他扬了扬下巴,说:“那一屋子人看见终于有人陪我过生日了,敢不高兴吗?你看,你还替我许愿,我也很高兴。”
提起许愿的事情,程萝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望向别处。
段绪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向前一步,躬下身子与她四目相对:“阿萝,替我许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