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附在她的耳边,“安安,刚刚是不是你说我纵欲?”
唯安知道,这个人太小气,说他一句,他就要十倍讨回来,一点便宜都不给她占。
“你欺负我算什么。”
“这叫夫妻情趣,怎能说是欺负。”
唯安不依,挣扎着要离他远点,沈隽就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她的腰,看似随意的揽着她,实则唯安怎么都解脱不开。
偏偏始作俑者一脸淡定。
唯安挣扎不开,沈隽突然夹了一下马肚,马速骤然加快。
唯安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沈隽,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尖叫出声:“我错了,我错了!”
沈隽低头“错哪了?”
他一边质问她,一边又让马跑得更快。
“我不该说你纵欲,你没有纵欲,都在正常范围内。”唯安吓都吓死了。
沈隽很满意的抱着她,勾着唇笑了笑,说:“沈太太说的不错。”
大概过了一周,就到了沈隽的生日。
过去几年唯安从来不知道沈隽的生日,他也从没过过生日。
唯安是从结婚证上看到沈隽的出生日期,她的手拂过那串号码,心里又疼又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