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他的手臂紧了紧,冷峻的下颌线绷直着动了一下,“没事了。”
唯安就像没听到任何声音,身子还是持续不断的颤抖着。
沈隽的脸色笼罩着一层阴霾,手臂不自觉的勒紧了几分。
往前走了一段后,沈隽跳下马将唯安从马上抱了下来。
落地的一瞬间,唯安双腿发软,沈隽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她忽然抓着他的衣襟,手指捏紧着,指关节泛白。
她张口,因为刚才一路的尖叫声线嘶哑,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我以为你不来救我了,我以为你不来救我了,沈隽,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沈隽没说话,勒在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在唯安看不到的地方,小臂上的青筋暴突着,一路蔓延至手背,一条条触目惊心。
沈隽就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哭,等她发泄完。
身后两匹马低着头吃草,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整片绿色的草地。
才赶到的马场饲养员们远远的看到沈隽怀里抱着个人,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原路返回,通知那些担心着他们的人。
哭累了,人也缓过来了,唯安擦了眼泪,不觉得丢脸,只是劫后余生后生理上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