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和整张床融为一体。
病床的架子上还吊着血袋,沿着那根透明的管,缓缓的汇入到她白的毫无血色的手臂。
“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沈隽低哑的问道。
医生回答道:“沈太太吸入了太多浓烟,再加上刚流产身体还很虚弱,什么时候醒来很难说,一般不会超过明天。”
说到这里,医生又补充道:“小产不亚于生产,沈太太要想身体完全恢复,也应该像普通女人生完孩子坐月子那样,好好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吗?”沈隽低着头看她漂亮的眉,眼神晦暗深沉。
医生点头,“是,起码一个月。”
沈隽沉默的移开视线,半晌后,才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空旷无人的走廊,一整层的病房只住了唯安一个人,不会有人来打搅她。
病房的门关着,医生离开后很久才被人从里面打开,沈隽反手将门关上,手指压在门把上,清绝的面容上一篇清冷之色。
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在走动,护士站的小护士们大概是没听见脚步声,低着头悄声的在讨论——
“听说了吗,住在病房的那位是傅家大小姐,也就是当今的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