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孕,不要乱动。”
“我好得很。”萧麦摸着肚子,“你就知道关心你儿子。”
韩遇安拧眉,“好了,听话。我一会儿回来。”
“随便你。”她倚在墙上,看着大床正上方那幅婚纱照,当初挂上去的时候,她还忧心忡忡地和他说,“韩遇安,婚纱照会不会掉下来?万一半夜我们都在睡觉怎么办?”
他说,他会护着她的。
萧麦轻笑着,辛辛苦苦拍的婚纱照现在都没有用了。她看了很久,直到感觉到脸颊湿漉漉,抬手一抹,才知道自己原来哭了。
几分钟后,韩淮泽走进办公室。“遇安,你真是够忙的。我等了你一个小时。”
“让您久等了,小叔,坐吧。”
韩淮泽坐了下来,“你还是坚持要接手“瑞安街”项目?”
“是的。”
“你知道那需要多少投资吗?鸡肋而已,没有必要这么折腾。”
“是不是鸡肋还要看以后的发展。”
“你就不怕把公司拖下水?”
“做生意总要冒一些风险,韩氏集团这些年经历的风险大大小小也不少。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因为是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