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徐青树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探探徐青树的口风,看看徐青树跟周随遇有没有交好的可能,结果她这头还没开口提起周随遇呢,徐青树已经又自顾自的抱怨上了。
来来回回无非还是那些话。
什么周随遇眼高于顶对人爱答不理,看着他那张脸就讨人嫌。
什么主办方狗眼不识金镶玉居然觉得周随遇的研究课题比他的更有研究价值……
温梨嘴上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徐青树,心里其实是有点不耐烦的。
其实温梨特别能理解徐青树的这种状态。
无论是他对周随遇的不满、嫉妒还是憎恶,她都能理解。因为她曾经也这样嫉妒过别人。
而越是理解,她心里的天平就越是不由自主的向周随遇倾斜。
因为徐青树眼下的种种状态都在表明,他在跟周随遇的交锋中是处于被压制状态的。他越是不满,越是嫉妒,越是跳脚跳得厉害,就越是说明他拿周随遇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明明白白的向温梨传递出一个信号——我,徐青树,比不上周随遇。
温梨耐着性子等徐青树抱怨完,才试探着问道:“你跟周随遇是同事,那你知道周随遇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