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还没砸出响来,许书就匆匆转过身去,不让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我说完了。”
言下之意是让她赶紧走。
钟意哪里敢走,自己说的话太过分,可现下后悔也来不及了,“许书,”她拉着他的衣袖,又被拂开,‘不是故意的’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能重复着那句毫无作用的“对不起”。
说来她自己也觉得可笑,她对许书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可每次道完歉后,她又会以不同的方式再一次地伤害他。
许书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自己发疯追问个没完没了,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子,他越想越气,闷闷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钟意了然,一般人说这话那就是真的不太想搭理自己了。
木制的门被轻轻掩上,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还真就走了!
许书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不可置信地转头望过去,目光所及之处,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整个办公室唯一留有她痕迹的,只有沙发。
就连室内的氧气都被钟意带走,憋闷的让他喘不过气。
.......
钟意乘着电梯自顶层缓慢下落,手机铃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