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沙发,钟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又埋下头用舌头绕着顶端打转讨好他。
薛拾制止住她的动作,伸手捧起女人的脸,“你故意的。”
钟意笑着回答:“开个玩笑嘛。”舌头离顶端不远,她看着薛拾,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
银丝自舌头和龟头之间拉开,颤巍巍的在半途断开,挂在钟意嘴角,也挂在性器顶,叫人分不清楚到底是津液还是柱身顶部分泌出来的精液。
钟意的挑衅惹的薛拾心底欲火中烧,“你今天完了。”
匆匆撂下一句不像样的狠话,大手向后,摁住钟意的后脑,缓慢却也容不得人拒绝的,向前迫近。
钟意顺从的张开口,将近在咫尺的肉棒吞进去,她有些高估自己了,整根吞入会抵在喉口,呕不出,吐不掉,她清晰的感受到整根的形状,甚至每一条青筋的位置,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性器抵在喉咙的时间不算长,很快他就开始进进出出,进入时他摁着钟意往前迎合,退出时又捧着她快速抽离。
柱身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和之前钟意嘴角的那一道水痕混在一起。
薛拾难耐的闭着眼,视觉被剥夺,触感被无限制的放大,温软的舌头,湿热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