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往日身为许书得力手下的样子,钟意拉着他的胳膊,就好像给他的脖子套上了一条施了咒的锁链,让他不由自主的跟在钟意身后。
他突然想起许书的命令,突然开口,“不能去外面的酒吧。”
钟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回道:“知道知道,我没说去外面。”
她的房间里有很多酒,从前钟平和许书都不准她多喝,她都是从这里顺一瓶,那里藏一瓶慢慢喝,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还要被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念叨许久。
如今她就是把酒窖全搬到自己房间,也没人敢说些什么。她鼻子有些发酸,背过身去不让薛拾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你随便坐,要喝什么?”
薛拾生活十分规律,不是跟着许书跑东跑西就是去健身房锻炼,就算是去酒吧也是滴酒不沾,在他的认知里,酒分为葡萄酒,白酒和除这两者以外的。
“...都行。”
钟意拿出威士忌,薛拾虽说不会喝,但还是很上道的接过,给两人倒好。
说是两人共饮,实则大半都进了钟意腹中,酒瓶三三两两从房间的桌上散落到阳台,两人沉默的一杯接着一杯,尴尬的气氛在整个房间涌动,薛拾却在心里祈求上天,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