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开口:“许先生,要换衣服吗?”
虽然有人挡着,但还是有几滴水不可避免的落在他身上。
“不用,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他不会往外多说一个字。”
许书把毛巾丢给薛拾,不紧不慢的往楼上走去,他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现在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薛拾跟在他身后,附和似的点了点头,尽管许书看不到。
二人迈过一节又一节台阶,整个二楼响彻着许书和薛拾的脚步声,钟意的房间离楼梯口很近,不过片刻,许书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门把手,他回过头低声嘱咐薛拾:“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有事电话联系。”
“...是。”
他转动把手,慢慢的踏进房间,被黑暗吞没。房门将二人隔开,薛拾在门外握紧了拳头,他的大衣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滴水。
房间里没有开灯,烟味重的许书皱紧了眉头,他不记得钟意会抽烟。
房间的窗帘随风飘动,给站在阳台的钟意添上了些许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奔月而去。
许书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奔月而去的嫦娥可不会抽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