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泽侧目看他。
奚蓝指了指远处的人们,不少雌虫趁着吃饭休息的空隙在比划着说着什么,惹得其他雌虫哄然大笑。
奚蓝道:“其实在赶工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都是笑着的,我想他们其实不是没有期待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有些寄望太遥远,说出来怕惹人嘲笑,就只能藏在心底,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去期待。
说话之间,又有个雌虫走了过来,被殷泽的煞神气场吓退了两步,又小心翼翼地问奚蓝道:“我那边遇上点问题,有个数据怎么调试都不对,能不能来帮我看看?”
奚蓝立刻起身走了过去:“带我去看看。”
两人一路交谈着又重新回到了列车里。
殷泽始终坐在原地,看着那两个认真交谈着的背影,觉得似乎与记忆中的某个场景又重合了起来。
他没有告诉奚蓝,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和荒星所有的雌虫一样过得浑浑噩噩对任何事情都不曾抱有过期望,在这种地方好好活着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艰难,他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别的事情,但现在他也很想——很想见见奚蓝所说的光明日,看看碧蓝色的天空,有着鸟群飞翔的广场,还有舞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