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薄的衣服,再次点头。
雌虫把奚蓝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语气依旧恶劣,却终于松了口:“滚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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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隔了一道墙,但相比起奚蓝那处漏风漏雨的破旧屋子,雌虫的屋子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本来不大的空间被很好的利用了起来,壁炉里面燃烧着火光,唯一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四周的墙面经过改造多了许多格子,格子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与一些奚蓝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物件,有的是机械有的只是看不出功能的零件,角落里面甚至还有台光幕投影,这个时候正播着不知道是哪里的节目,带着电流的笑声从仪器里面传来,为这个夜晚平添了热闹。
奚蓝站在沙发前面没有落座,他习惯了不给人带来麻烦,不想沾湿了雌虫的沙发。
房间里面比外面暖和了太多,奚蓝在奔波了一天之下已经乏困到了极点,却顾忌着有个雌虫在身边,强撑着不肯睡去。他低头梳弄自己被淋湿的长发,到底还是觉得身上黏腻得厉害,于是开口问沙发上盯着光幕的雌虫道:“请问这里有没有毛巾?”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注意到雌虫的肩头正搭着一块,应该是他刚才洗完澡用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