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得很早,盛延回家的时候,玄关的灯开着,客厅的灯没有开,他以为是阿姨给他留的灯,虽然阿姨是郁周那边的人,不过郁周是郁周,盛延对阿姨是没有偏见的。
换过鞋,脱下外套挂上衣架,盛延走进客厅,有点口渴他去饮水机那里接水,刚接了一半,楼梯那里传来声音,盛延循声看过去,看到穿着睡衣的郁周正在往下走。
盛延目光平淡地移开,等杯子接满后,盛延端着水杯去沙发那里坐着。
郁周不是这么巧合下来的,系统的告知让郁周知道盛延在楼下。
来到客厅,郁周抿了抿嘴唇,像是鼓起勇气一般:“你回来了。”
闻言盛延面无波动,只眼皮稍稍抬了点,怎么说都在一个屋檐下,盛延嗯了一声。
这个回应让郁周脸上色彩亮了些,他又接着问:“今天也要工作到很晚吗?”
盛延没吱声了,只是那么看着郁周,郁周顿时知道自己问太多了。
“我和四叔说了,说你明天有事去不了。”郁周站在茶几旁边,准确意义上来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不过此时他的紧张不安仿佛他是那个外来者。
盛延端起杯子喝水,两人将的交流,很多时候都是郁周单方面的,也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