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南顺着她的眉眼亲吻,柔软的唇在她鼻尖轻啜,最后落在她的唇角。
“我只是教你,不是怪你。”
想哭的情绪不受控,大颗泪珠从顾初九眼角滚出,由于她侧卧的姿势,泪珠大多坠到枕头上,还有几颗太过凑巧地从左眼滚出,滑过山根,掉进右眼,冰冰凉凉地沁入眼底,然后碰上周谨南火热的唇。
“不要哭。”
“我,我也不想,可我停不下来。”
听她委屈气闷地撒娇,周谨南轻笑,“那我哄哄你?”
“怎么哄?”顾初九还鼻音囔囔,思绪已经有松动。
“我从一开始就未想过要你去做些什么,我是说对周长柏。”
周谨南开口找的话题,真是轻而易举让顾初九噤了声,忘了哭。
“你第一次出现在周宅的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不愿让周长柏的腌臜事脏了她的忌日,所以去搅了局。”
周谨南说话时用齿噙住她的唇瓣,轻轻咬磨。
这是顾初九第一次听到他提及他的母亲,一贯浅淡的语调,难辨喜怒。她听得全神贯注。
“那天救出你,原本只是想给母亲积些阴德。原以为你又是哪个卖女求荣的家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