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才听见自己干哑的嗓音像只老公鸭,顾初九抿住嘴,睁大眼睛停滞住要落的泪珠,倔强地等他的回答。
周谨南屈膝半弯下腰,伸手触上她泛红的眼窝,往上拨开刘海,手心落在她额头中央,沉默一瞬后撤回手,“你发烧了。”
“我知道。”在她说话时,眼泪还是滑出眼眶。
周谨南似有轻叹,伸手把人抱起来,走去卧室。
“周谨南,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顾初九扯上他的衣服。
“今早一直在开会,手机可能没电了。”周谨南垂眼看向胸前的小手,衬衫已经被她蹂躏得起了皱,“找我有事?”
“有,当然有。”顾初九哭腔明显,委屈得不行,“你怎么辞职了,你是不想当我老师了吗?”
周谨南弯腰把她放到床上,起身时发现她抓着他衣服的手并不打算松开。于是他坐到床边,看着哭了一脸的小姑娘,抬手用手背抹去了悬在她下巴的泪珠,“我记得我不教大一的课程。”
“可是你教过我。”顾初九反驳道。
“你是旁听,或者,是周末我们在家的时候,这和我辞不辞职有什么关系呢?”周谨南的手指附上她正攥着他衣服的手背拍了拍,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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