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肩覆下来,圈着他的肩膀,额头靠在他颈窝:“睡一会儿,哥,我有事。”
靳林琨怔了怔。
于笙的语气格外认真,刚才的做卷子显然只是个敷衍的借口。
但他看起来好像也一点都不想解释所谓的“有事”究竟是什么。
……也或者说不定是家里的事。
压在肩头的分量隐约熟悉,靳林琨躺了一会儿,好不容易从于笙打的包袱里挣扎出条胳膊,搂住他拍了拍:“行,我正好困得不行了。”
于笙抿了下嘴角,在他肩膀趴了一会儿,撑着胳膊坐起来,重新回到书桌前。
他打开手机,摆弄了两下,温柔的钢琴曲就淌出来。
靳林琨配合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起初还只是为了让于笙放心。后来躺着躺着,居然真觉得有点儿困了,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翻身埋进枕头。
朦胧睡意间,他好像看见他们家小朋友很谨慎地搁下笔,回了几次身。确认他没醒,才放心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在桌缝里仔细摸索了半天。
……
第二天的运动会,三中领导们不负众望地站在连绵阴雨的主席台上,从建学历史到体育精神,滔滔不绝地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