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喻寒说话间,已经调好了所有需要的花,又回到工作台旁。
宋围坐到工作台的另一边,看着他专心致志工作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开口道:“你不用对我使用敬语,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行。”
喻寒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但不影响他抬头看了一眼宋围,然后笑着说:“好,我叫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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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阳最近感到心情烦闷,因为自上次喻寒陪他参加了朋友的生日宴会后,就有意无意躲着他,唯一一次主动联络,还是为了帮花昀亦订自家海底餐厅的座位。
奈何他近期工作繁忙,等他终于不用世界各地到处飞的时候,八月已经快见尾了。
从飞机上下来,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敷衍地摸了摸许久不见的Luna的狗头,他就驱车前往“éphémère”。
车开到门口的时候,秦沐阳正巧撞见一名器宇不凡的壮年男人抱着一盒花从店里出来,喻寒跟在他身后,两人在店外有说有笑地聊了半分钟,男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秦沐阳阴沉着一张脸,走到喻寒面前,冷声问:“那个男人是谁?”
喻寒露出惊讶的表情,明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