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就一个准,“他不会让你来当白晋齐的说客吧?”
“他倒只是和我提了一下,没有让我做什么。”这样说了之后,花昀亦将白晋齐因为家族夺权而变得格外偏执的事情告诉了安予西,末了再补上一句,“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要理解白晋齐,相反,我觉得白晋齐太危险了,你还是离他远一些比较好。”
安予西没有对白晋齐的事情发表看法,反倒调笑起了花昀亦,“你老公要是知道你对我说了这些,会惩罚你的噢。”
“看你还有精神闹,应该没事了,我就先走了。”花昀亦的脸又红了起来,该说的话他已经说完了,赫连隽还在等他,他也不方便再待太久,“你好好休息,需要拿家里什么东西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给你送过来,就不用寒哥再回来了。”
“行啦,你快走吧,你老公还在外面等你呢。”安予西冲他摆摆手。
“你个没良心的。”花昀亦笑着嗔怪了一句,也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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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予西现在的心理状况没有问题吗?”喻寒坐在院长办公室,一脸担忧地问坐在他对面的老院长。
“病人以前有过抑郁症史?”老院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