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不该来这种偏僻的地方,他现在只能挣扎大喊拖延时间,祈求着有人听到动静过来看看。
“怎么,现在连畜生都能操你了吗?”王君昊笑道,但他说话有些喘,看来要压制住安予西,还是耗费了他不少体力。
安予西淬了他一口唾沫,“你他妈连畜生都不如!”
“操,现在野了不少啊?”王君昊索性将他推倒在地,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的礼裙。
当安予西发现,自己真的挣脱不了时,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滑入发鬓。他以为自己早就不是当初的安予西了,可这一刻他发现,他还是和五年前的自己一样无助,明明用尽了全力,却还是无法挣脱钳制,只能咬着下唇,不让王君昊听到他的哭声。
“你还想躺到什么时候?地上更凉快吗?”白晋齐冰冷的声音传来,安予西睁开眼,看到他板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安予西视线外移,才发现不知何时,白晋齐的保镖已经将王君昊从自己身上拉开,现在正按压在一旁,一副等候白晋齐发落的样子。
“白……晋齐?”安予西还有些没缓过神,他木讷地将视线又转回白晋齐身上,不太确定地低声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