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纯后的半夏,要是再多一些,楼先生不仅会失声,甚至可能死亡。”医生如实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楼鸣羽说。”蒋瑞东走到床边,并不急着处理贺伦和手下们,抑或说,现在最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安慰楼鸣羽。
出于医德,医生在离开前再次提醒道:“现在尽量不要让楼先生说话。”
“嗯。”蒋瑞东点头。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蒋瑞东坐到楼鸣羽旁边,抬手给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温和地说道:“你也听到医生的话了,现在你不能发声,所以接下来你要说的话,就用手机打出来。”顿了顿,他问:“你想怎么处理贺伦?”
楼鸣羽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打下四个字:“我想回家。”
蒋瑞东没有料到楼鸣羽那么容易就打了退堂鼓,脸色一沉,有些失望,“你是想回去继续做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吗?”
“我想回家。”楼鸣羽又打了一次。
“这次你放弃了,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蒋瑞东警告。
楼鸣羽将手机扔到一边,坐了起来,扑进蒋瑞东的怀里,在蒋瑞东开口以前,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唇。
蒋瑞东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