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拿过睡袍,替他披上,而自己只系了一块浴巾围住下身。
安予西自知理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那……我差不多该走了,再不回去,阿寒要找我了。”
白晋齐给他系好了睡袍的带子,一把打横抱起安予西,回到卧室,“我说了,从今往后,你只用在这张床上就好。”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根本不像在宣布要囚禁安予西。
被抱上床的安予西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看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白晋齐,“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白晋齐伸手取掉他盘发的橡皮筋,带着水汽的长发披散下来,包裹着他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你这是非法监禁。”安予西提醒道。
白晋齐嗤笑一声,“那你现在报警试试?”
安予西当然知道报警没有用,于是推开白晋齐,自己走下床。
但他的脚尖刚沾地,又被白晋齐再次推倒在床,他一闪神,再次看向白晋齐时,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副手铐把玩在手,轻描淡写地威胁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乖乖躺在床上,二,被我铐在床上。”
“你真是个疯子!”安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