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齐灵敏地捕捉到了他的所有情绪,冷冷地勾起唇角,只有眼神炽热,“你不是很清楚吗?”
安予西狼狈躲闪着他直白的目光,柔嫩的双臂用力推拒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我该回去了。”
这点力道对于白晋齐而言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树,白晋齐自然不会放在眼里,非但不退开,还俯下身,嘴唇贴着安予西的耳廓,轻声道:“你知道的,惹怒我的代价,从今往后,你只用在这张床上就好。”说完,还呵了一口气。
安予西面色一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嗯,很生气。”白晋齐毫不扭捏地承认,再咬住安予西珠圆玉润的耳垂,犬齿细细研磨,直到安予西痛呼出声才放开他。
“混蛋!你属狗的吗!”安予西揉着泛红的耳朵,曲起膝盖抵了一下白晋齐的腿根,只是柔软无力,不仅没有让白晋齐感觉到疼痛,腿侧还轻轻蹭过了对方的挺立,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
现在安予西不止耳朵红了,整张脸都红了。
“现在才知道害羞?不觉得太晚了?”白晋齐低哑地笑出声。
安予西横了他的一眼,只是水润的眼眸毫无杀伤力,“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