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句都如同尖刀,“那个司机有间歇性精神病,撞到庄庭时正处于发病阶段,连法律都无法制裁,所以庄庭的父母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我身上,认定是我害死了庄庭。他们不让我参加庄庭的葬礼,我硬闯了进去,于是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你不要再说了!”秦沐阳没想到真相如此残忍,他不顾喻寒的挣扎,用力将喻寒抱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不该逼你的。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着歉,尽管他知道,他的道歉对于喻寒的伤痛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可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再对喻寒说些什么。
“还是一位来参加葬礼的老太太看我可怜,阻止了庄家人,送我去了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喻寒没有停止,“接上了骨头,医生让我静养,我却又跑到了庄庭的灵堂外面,跪了整整一天求他们让我送庄庭最后一程,后来支撑不住晕死过去,老太太又救了我,但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我想下去陪庄庭,她也拦不住我,可是人有在天之灵,这一切庄庭都看在眼里,我这样糟蹋自己,是成心让庄庭无法安息。”
“别说了,寒哥,你别说了……”不顾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咖啡厅,秦沐阳吻上了喻寒的嘴唇,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