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西睁开了眼,感觉到鬓角处一片水润冰凉,才反映过来自己流泪了——真是可笑,明明早就已经无关痛痒的记忆。
“居然梦到那个混账了……”他将手臂横搭在重新闭合的双眼之上,低喃的声音还带着轻颤,应该是没有从梦境的情绪中完全脱离出来。
他试图再入睡,可大脑越来越清晰,索性就坐了起来,去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将自己泡在水中,放任自己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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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寒第二天一早赶去店里,发现秦沐阳已经到了,正在帮店员陈列鲜花,准备营业。
系着狗绳的Luna被栓在花店旁边的门柱上,见到喻寒便咧嘴微笑,一个劲儿地冲着他摇尾巴。
喻寒先去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转头问秦沐阳:“你怎么早上过来了?”
“昨天下午过来时店员说你有急事回去了,我怕打扰到你,就没和你联络,正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所以一早来看看你。”秦沐阳一边说,一边将装着鲜花的塑料桶搬到店门外。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随意挽起,手臂用力时锻炼得宜的肌肉膨胀,将剪裁合身的袖子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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