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只有三位房客,除了你们见到的这两位,还有一位是喻寒,他和我多年好友,经营着一家叫‘éphémère’的花店,我想你们要查到应该轻而易举。抱歉,确实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安予西面色自若地和他们打着太极,但实际上汗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背脊,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毫无头绪,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要是白晋齐在就好了。
“安先生,蒋某并不想采取强制手段。”几个小时前还在接受媒体采访的蒋瑞东,此刻却出现在了安予西的家门前。他的语调并不重,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他一人的威慑力,足以压过在场所有人。
咚、咚、咚——
屋内传来撞门的声音,安予西脸色一变,来不及有所动作,楼小夜——也就是楼鸣羽,已经将地下室的门踹开,自己出来了。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请您不要为难他们。”楼鸣羽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经过安予西时,他低声道:“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了,如果还有机会,那扇门的修理费,我会给你的。”话音一落,他和蒋瑞东被一群黑衣人簇拥着离开了。
安予西气不起来,哭不出来,跌坐在地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拳头狠狠砸在地板上,“你特喵的房租都没给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