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为了不让气氛尴尬,安予西开口挑了个话题,“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和白总吃饭呢。”
“昨天也是你第一次和我开会。”白晋齐翘起腿,靠着椅背双手环胸,脸上的笑意带着三分调侃、三分邪气。
白晋齐的话让安予西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果然!之前那些都是表象、都是装的!他就等一个好时机发难呢!
这时侍者端来了前菜和红酒,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波汹涌,称职地斟上了酒。
正在思索如何回答的安予西,立即端起酒杯,“白总,那事是我不对,我向您赔罪。”说完,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红酒。言行举止看上去潇洒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可以,他已经大哭出声了——这一口就喝掉了他一个包啊!
幸好白晋齐没有再继续追究,两人相安无事的吃完了这顿晚餐。
“白总,谢您赏光了。”就算埋单后连看账单的勇气都没有,安予西还是装作开心又感激地将白晋齐送出了餐厅。
在他以为终于可以送走这尊瘟神,噢,不是,大佛的时候,白晋齐却突然停下脚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安予西裸露在外的颈项,“你的脖子怎么了?”
安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