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花昀亦,能坐上这种罕见的豪华超跑,一定高呼着“牛逼”,拍了一堆照片上传社交网络了。可他是安予西,他只会脑海中无限循环着花昀亦那句“五千万……把我们几个卖了也凑不了那么多吧……”再在心里将白晋齐彻头彻尾问候一通。
白晋齐铁定是不清楚安予西内心的那些小九九的,当然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酒精过敏为什么还要喝酒?”
“我不是来向你赔罪的吗?哪有赔罪不喝酒的?”安予西已经没法继续伪装了,他很难受,痒比痛更加折磨人,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想用指甲狠狠抓开瘙痒的皮肤。
白晋齐似乎能与他感同身受一般,单手掌着转向盘,另一只手钳住他的双腕,“别挠,很快就到医院了。”
从刚才横抱安予西,白晋齐就注意到了,安予西真是瘦弱得让人心疼,他生怕自己一用力,就把安予西给伤到了。
“可是……很痒……”过敏反应已经蔓延至全身,安予西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以防自己窒息。
“你家不是有酒窖吗?怎么会对酒精过敏?”为了分散安予西的注意力,白晋齐开始和他聊天。
“酒窖里……全是阿寒的酒……”安予西一点也不意外白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