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做计划,做计划!
人家搞事情,拟定了大方向,却让她这样子苦命手下跑断了腿。
她内心吐槽,实则手指头也没动一根。
她手指头上捏了一枚小小的铃铛,鲜红颜色。夜雾纱手指头那么一摇啊,便听到了几声清清脆脆的铃铛响。
然后宁子虚就顿时捂住了脑袋,面颊上露出了痛楚之色。
宁子虚面颊肌肉轻轻颤抖,硬生生挤出一抹和顺的笑容:“夜雾纱,你,你这是怎么了?瞧来,定然是我行事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
宁子虚思想觉悟还是具有相当的水准的。
夜雾纱虽没有真给这位前任仙首栓一条狗链子,然而却有一根无形的丝线这样子的将宁子虚捆绑住。那无形丝线的尽头,就是夜雾纱手指上的那枚小小铃铛。
和夜雾纱相处久了,宁子虚也是略略知晓了一些夜雾纱的性情。这个女人喜怒无常,动辄得咎。在夜雾纱长期的教导下,宁子虚显然也是高度自觉。
当然这眼底隐匿了多少恨意,也是可想而知了。
夜雾纱倒是微微一笑,并无怒色。
“你呀,也不必将我想的那样子的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