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鄢月似没有执念,天地茫茫,感知不到她的魂魄。
她将结果告知鄢黎,鄢黎站了许久,最终一笑,“也好,没有也是好的。”
鄢枝抬头看着月亮,“你可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怎么就,没有执念呢?
晏沉与鄢黎正议事到关键处,晏沉突然停下来,往鄢枝的方向看了一眼。
鄢黎看着他,“如何?”
晏沉一顿,目光重回地图,“可。”
深夜,鄢黎诸事议毕,飞身上山。
鄢枝听到其上山的声音,道:“鄢黎不欲让人知道他常来这里,我不戳破他,下次再看看你。”转瞬消失。
下一瞬间,她出现在她与晏沉共同的房间之中。
晏沉坐在书案前,案上诸多信件,他正提笔回之。
他右手握笔,左手提袖,一身白衣之中,左手腕上鲜艳如血的红镯引人注目。
鄢枝右手腕上亦有一只。
这两只正是当初那对千年珊瑚情人镯。二人曾取下,本该各自丢弃,却不曾想二人都默默留下了。
二人皆已成神,俱能感知到红镯有灵力,其灵力微微发红,可定位人踪迹。
当初晏沉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