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妘诗二女一母同胞,从小便心灵相通,一个眼神就能感知到对方心思。
妘画:真想什么也不管一簪子扎穿他。
妘诗微不可闻一颔首,嘴角含笑:我倒更想一簪子扎穿他那里。
妘画眯了眯眼:也可。
妘诗:再这样下去,老皇帝必死无疑,我们可要克制一些?
妘画:妘戟没叫我们克制,那就不克制。反正听他就是,我懒得管这么多。
第二日,妘戟传信进宫,叫二人注意近几日新进宫的人。
二女默默观察了五日,宫中并无新来的女人,且皇帝对二人依旧有求必应,宠爱痴迷,根本无暇宠幸其他女人。
妘戟收到消息,皱眉,鄢妩该不会说谎才对,难道计划出了意外?还是妘画妘诗疏忽了?
此刻陈忠住处。
一清秀白净太监将陈忠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陈忠跨进房间时,那太监正麻利乖巧地摆放清粥小菜。
陈忠爱吃酸甜口,檀木桌中央摆着腌玉片,其色泽光亮如玉,白嫩如婴儿手指,上面点缀着红椒细末,像红梅覆雪,陈忠一进门就闻到它的酸甜清香,一种新鲜的食材生气扑面而来,该是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