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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丢了。”
“又是被暗部截胡吗?”
那人摇头,“不是,她自己逃的。”
手边二人俱不相信,“她怎么逃的?逃去哪儿了?”
“半路就丢了,完全不知踪迹。”
这边,鄢枝片刻不敢耽误,一口气飞回太子府,刚落地寝宫门外,耳朵就冒了出来。她没有发觉,只来得及喘一口气,推门而入,心跳急速。
人的身体,原来如此不经用。
晏沉刚入眠,门就被突然撞开,他脑袋突突地疼,蹙眉起身,正欲说话,眼一望过去,眉蹙得更紧,他瞬间闪到她身边,冷声道:“谁做的?”
此刻,鄢枝尾椎骨刺痛无比,她不自觉皱眉,一脸忍耐之色,额上细汗微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晏沉面色冰冷如霜,凝气于掌,一股内力流入她身体。
鄢枝更觉刺痛,忍不住“啊”一声,抓住他的手。
内力瞬间化散。
鄢枝腿一软,欲扑地,晏沉将她抱住。
下一瞬间,一巨大狐尾从尾椎处冒出,紧紧缠住晏沉的腰。
二人俱是一僵。
鄢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