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似嘲似蔑似解脱,垂直倒下去。
鄢勿黑爪上血色狰狞,一滴一滴滴在地上。他久久未说话。
鄢正心中有疑问,然看着鄢卫的尸体,心中亦沉闷难言。
鄢枝垂眼,神色不辨。
“我做错了吗?”鄢勿问。
“您没错。”鄢正道,“情兽一族,存至今日,举步维艰,是您带领我们活了下来。大环境如此,实难改变。”
“或许可以告诉他们。”鄢枝看着他,“让他们自己选择。”
鄢勿抿唇,“我不想他们心中只有杀戮。”对抗,就意味着牺牲。情兽一族所有人,都是他的孩子。
从三个,变为三百个,再到一百多,他恐惧着数字。
他希望扛住一切,如父似母,很多时候难免妇人之仁。
他叹息一声,“你做决定罢。”
鄢枝道:“把所有一切告诉他们,不愿战斗者,守卫秘地,愿意战斗者,统一训练,既文训,亦武训,根据能力高低,分配任务。”她顿了顿,“每个人都该是知情者,不管事实是否残酷。”
“好。”
有些东西,就是要流血才能得到。
三人重回秘地,鄢勿将众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