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使团还会有下一个,来之不尽。沇国对红渊之事极为敏感,绝不许任何人碰触,琉尾洲之意图,非得让晏姓知道,才能从根本杜绝。”他顿了顿,“也不一定要我们出手。”
鄢枝垂眼。
鄢勿看向她,她比以前更懂了。
鄢勿问:“你觉得该如何做?”
鄢枝起笔,在纸上写下。
鄢勿看着她的计划,禁不住一叹,“他教的?”
鄢枝笔一顿,一坨黑墨晕开,浓浓一团黑色,“是。”
她声音冷静平淡:“一计只一利,下等计;一石二鸟,中等计;一箭三雕,上等计。欲作上计,以柔克刚,隐己阵前。”
鄢勿和她对视,眼神恍惚一瞬。这样的眼神谁曾经有过吗?有个人曾经像这样爱过他吗?
为什么,都记不清了呢?
“就这样做吧。”鄢勿说。
“是。”
“奸细之事——”
鄢枝将上一张纸捏成粉末,在新的空白纸上重新写下一计。
鄢勿:“可。”他手一挥,此张随前化为粉末。
鄢枝写下第三计。
鄢勿顿住。
鄢枝跪下,“此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