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似有人吐血。鄢月心下一咯噔,赶紧掠回去——
她只看见棠篱从地上抱起梨胭,梨胭已昏过去。地上一滩鲜血。
她不敢置信,“你在干什么?”
棠篱把人抱进屋,门无风自关,挡了一切。
棠篱放下帘子,褪掉梨胭衣物,瓷白胸口上方,原本的小红点变为一个红色的大圆圈。
门瞬间被冲破,鄢月横眉冷目,怒气冲冲拉开帘子:“你——”她顿住。
鄢月一下看向他,“你的毒解了?!”
棠篱不懂红圈什么意思,但看鄢月的神情,应该是好的。
他放心三分,把衣物给她穿好,才道:“是。”
“为什么?”
棠篱垂下眼,神色不辨,“不知。”
“不知?!”鄢月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什么时候解的?”
“成亲第二日。”
鄢月眉头紧锁,成亲后第二日,也是结契成功的第一天,也是……她打住,不可能是这么戏剧的解毒方式。
难道是因为结契?
这和结契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她脑壳痛。
棠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