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日子,你不许闹。这二人是数着日子在过,活不了多久——”宝宝瞳孔一震。
鄢月叹一口气,“总之,他二人不容易,梨胭此生只这一个愿望,你莫要坏了她好事。”
宝宝颓下来。
“你若还要闹,我就这样把你关一天,明日再来解穴。”
宝宝眼睛睁了睁。
“你若听话,答应不再闹,我现在解穴。”
宝宝眼睛眨了眨。
鄢月给他解了穴道。
宝宝嘴巴动了动,鄢月瞪着他。
他抿住嘴,心里一叹。堂已拜完,还说什么呢?他或许不是呢?
世界上应该有容貌相似的人吧……
宴完宾客,棠篱回到房中,梨胭盖着盖头,低着头,正静静等着他。
他轻轻把盖头掀起,梨胭倾身,一个吻就落在他下巴上,她眼睛眨呀眨,“睡觉吧。”
棠篱一笑。她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如此急色的新娘子。
“夫君。”她脸一红。
说睡觉不脸红,叫人倒是害羞起来。
“等一等。”
“等什么?”
棠篱将床边拴红绳的金剪拿过,剪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