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
这十日棠篱对梨胭的态度,鄢炀俱看在眼里。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未有任何隐瞒。
眼中的温柔亦只对梨胭。
感情是装不来的东西。
他看着那二人分喝一碗药汁,明明是很苦的东西,两个人却相视一笑。
“你若再不告诉我们族长在哪儿,梨胭只有半月可活。”鄢月出现在他身旁,亦看着远处二人。
“此毒无解,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找到下毒之人,或可有一线生机。”
鄢炀默了半晌,“我可以告诉你们。”
远处梨胭目光一闪。
棠篱看着她,“他们在说什么?”
“鄢炀答应说了。”
“在哪儿?”
梨胭看过去,“他不要你知道。”
相隔十丈,梨胭和鄢炀四目相对。
棠篱垂下眼,“可以。”
梨胭收回目光,“我们今晚就出发。”
棠篱颔首,“好。”
晚上,二人独处,棠篱拿出一大盒子,打开,对她道:“此乃玄铁冰丝织成的雪蝉衣,轻薄无物,然坚硬无比,可挡大部分刀枪箭矢,你以后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