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受你控制了。”
换句话说,棠篱之所以会纵容她控制来控制去,是因为知道梨胭此刻的内力只够控制住他,却做不了什么。
梨胭暗恨,连觉也不睡了,起早贪黑,醉心内力,誓有心法不成,绝不享乐之意,棠篱喜闻乐见。
三日后,棠篱向逸王请辞。晏蔺没想到这么快。
棠篱道:“王爷心未定,棠篱待之无用。”
“不知先生欲往何处去?”
“狐已找到,棠篱自是回深山老林做一介匹夫。”
“先生之才,废之深山,可惜。”
“棠篱并无大志。”
“不知晏某往后还能否与先生清谈?”
棠篱垂眼,“在下还欠王爷一事,王爷需要在下时,在下必允其诺。”
晏蔺见他去意已决,便不再强留,道:“手谈一局,如何?”
二人便又下了一局棋。
离开之前,棠篱给了晏蔺一枚玉子,道:“以此为凭。”
半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王府后门低调驶走。马车后,悄无声息跟着四人。
狐狸舔了舔棠篱的手,棠篱摸摸它,“让他们跟着罢。”
马车驶出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