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弹了一下她额头,严肃着脸,“姑娘家家,不能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呀?”梨胭情绪沉下去,“我就是想让你亲我呀。”
棠篱心一窒,袖子里的手无意识抖了一下。他沉声问:“为什么想让我亲你?”
“不知道。”她蹭到他身边,隔着衣物轻轻挨着他,神情中三分迷恋,三分依赖,懒洋洋的,很软,“舒服。”会很快乐,像吃了一个很久很久都想吃的鸡腿,无边美味,回味无穷。
棠篱垂下眼,“光舒服是不够的。”
“嗯?”梨胭不懂。她耳朵动了动,“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当你心跳也这么快的时候,我就亲你。”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从梦里醒来。
一人一狐四目相对,狐狸眨了眨眼睛,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狐狸低下脑袋,一人捂住嘴巴,狐狸的吻落在棠篱手上。
狐狸气乎乎呜一声,棠篱一笑。
小狐狸从床上跳下,看了看天色——该走了。
棠篱在她脖子上拴了一颗东西,摸了摸她脑袋,道:“里面有悬月门的信号弹,若遇危险,朝空发之,我会全力赶来。咳咳……”他九死一生,身体虚弱,还需调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