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棠篱忍无可忍。
梨胭还是侧身躺着,另一只手竟开始玩起头发来,青丝如黛,玉手如葱,她的手指,绕啊绕,绕啊绕……“行卧坐立,明明也不需要规定。”
棠篱别开眼。
梨胭瞧着他,微微嘟唇,“明明都没有规定,你干嘛骗我呀?”
棠篱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是因为今天打听到一个青楼女子的消息吗?
男人性色,难逃劣根?
他还没想明白,手已经伸出去将她的袖子扯好,目光平静,又隐隐压迫,声音冷而静:“坐好。”
梨胭默默坐起来,坐好。偷偷瞟他一眼,低声嘟囔:“你还没回答奴呢。”
“‘奴’是娼籍女子自称。”
“娼籍是什么籍?籍又是什么?娼籍是不是很好?”
“不好,末等贱称,以后不要这样称呼自己。”
于是这一晚,棠篱教她三教九流,告诉她人分三六九等,娼乃最末。
梨胭的问题依旧很多。
“为什么要分等级?”
“为什么要有一个皇帝?”
“为什么只有一个皇帝?”
“为什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