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篱是谁?”
“救我的人。”
“他是大夫?”
“大夫是什么?”
老鸨一顿。
女子认真专注瞧着她。
老鸨笑了笑,看着她道:“姑娘从哪里来?”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记不得。”
哦,原来是失忆。
老鸨喜不自胜,已经看到无数银子堆积成山。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啊!
“我们这里,有一种解药,只要他是男人,可解万毒。”
女子神采迸发,如春雪消融,“他是男人!”
老鸨笑眯眯:“姑娘运气真好,解药有了。”
“在哪里?”女子伸出手去,“给我。”
老鸨抓住她的手,冰肌玉骨,肤滑脂腻,不仅绝色,更有销魂之骨。连她一个女人都爱不释手。
“姑娘莫急。这药虽有,但药引难得。你若要救那人,得用你自己做药引。”
“药引是什么?”
“使药发挥作用的东西,若要解毒,非此不可。”
“以我做药引,要杀了我吗?”女子眉头皱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