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长长“啊呜”一声,生气极了。
“别叫。”棠篱合上它嘴巴,“他们耳朵尖着呢。”
狐狸龇了龇牙。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那两个人胆敢回来,它就咬断他们的脖子。
野兽生气的时候,不是憨态可人的。即便小白狐平日里仙气十足,龇起牙来,也是残忍凶狠的。
棠篱看着它若有所思。
晚饭过后,狐狸坐在床上悠闲地舔爪子,棠篱看了它一会儿,突然伸手将它推倒。
狐狸没有准备,栽了一个大跟头,肚皮朝上,四仰八叉,一脸懵圈。它偏头瞧着棠篱。
“呜?”
棠篱收回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狐狸开始躺着舔爪子。
半晌。
棠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它肚皮,狐狸手脚并用,以更快的速度抵住他的手。四只又肉又白的爪子像四个汤圆,圆圆的,毛茸茸的。
“呜?”
棠篱依旧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镇定地捏了捏它的爪子,收回了手。
狐狸盯着他瞧,耳朵不解地动了动,尾巴尖跟着疑惑地勾起来。
它看了一会儿,棠篱一切如常,狐狸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