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帧是抱着要弄死我的想法,把我弄到了城郊吊桥,反之,我也一样,我的愤怒,我的歇斯底里,我的崩溃,我的麻木,在这半年里,早就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而现在,我的思维却从来没这一刻这么的清醒。
我要做什么,我比谁都知道。
我要知道我孩子的真相,我不会允许,我的孩子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我。
我一步步的走着,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越是接近邓帧说的位置,我觉得,我越是接近我儿子的真相,甚至,有那么一恍惚的错觉,我隐隐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我知道,我的孩子不可能复活。
但是我的内心,却始终坚信他活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天使。
……
平方路90号的门,并没被锁上,我推门而入。
很快,我就看见了邓帧。
邓帧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怨恨,我看着邓帧,却仍然平静的不得了,我们的眸光在空中对视,谁都没主动说话。
谁都清楚,在这样的时候,谁先开口,那谁就失了先机。
和我这半年多的隐忍比起来,邓帧算是幸福的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