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薄止褣的话,“我不是三岁的孩子,裴钊也不是,若不是神经失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跌落山崖的。除非是人为的刺激和迫害。”
我说的再明白不过。
“黎夏,你对裴钊总是无时不刻的余情未了。”薄止褣提及裴钊,总是一脸的厌烦,那种厌恶的情绪,连遮掩都显得懒。
我站在原地,就这么扶着伸手的转角桌子,死死的盯着薄止褣:“告诉我,是不是?”
我的梦境里,太模糊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记得裴钊掉下去的模样。
还有,裴钊离开的时候,那样几乎是诀别的神情。
我的脑袋的疼痛感月份的明显起来,我死死的抓着桌子的边缘,不吭声。
“回答我。”薄止褣也没让步。
我看着薄止褣,忽然脑门一热:“是,余情未了,满意了吗?”
这下,薄止褣的脸色骤变,我也没闪躲,我在执意的等待一个答案。
而薄止褣看着我,一步步的朝着我的方向走来:“黎夏,你攀着我,和裴钊离婚,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怀着我的孩子,却和裴钊走了,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微微愣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