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些事,是我逾越了。”
“没有。”我冷静了下来,和周淮安说着。
但是很长的时间,我都没办法把自己带离这样的头疼欲裂的环境,我许久才继续开口:“能帮我联系一个脑科的医生吗?”
“可以。”周淮安没多问。
很快,我挂了电话。
不到十五分钟,周淮安给我的手机发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还有姓名。
他说,他交代好了,让我直接去找这个医生就可以。
我马不停蹄的转身就离开了,不到一小时,我就已经出现在医生这里,面对医生我都是没隐瞒,把我的情况如实的说了。
医生很耐心,听完我说的,就带我去做了全面检查。
然后,他面色严肃的看着我:“小姐,你这是选择性失忆,在脑电波的扫描里,有部分是断层的。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只要不对你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并没任何不好的地方。”
我惊愕了。
但很快,我冷静了下来:“如果我想恢复这段记忆呢?”
那是一种直觉的反应,我知道,这段记忆或许对我极为的重要,可以打破我这段时间的屏障,让我从现在的迷惘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