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好起来。”
医生继续说着。
“如果遇见了那些不好的记忆里的人呢?”薄止褣问。
“只要没记忆的触发点,那么问题就不大。”医生快速的说着,“但一旦是受刺激,让记忆恢复的话,也许就会比之前更可怕。”
薄止褣没说话。
“这样的案例,我们临床预见的太少了,所以没有参考性。”医生摇头,“薄先生,我很抱歉。”
薄止褣的手心攥紧了拳头。
而给我也已经被护士推回了病房。
在回到房间后没多久,我就已经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很快,我就看见薄止褣高大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在看见我醒来的第一时间,薄止褣就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好点了吗?”
“舒服点了。”我说着,但是那样的困惑还是下不去,“我感觉,很多事,我记忆断层了。”
“你安静的听我说。”薄止褣捏着我的手,慢慢的解释。
在薄止褣的话里,我明白了——
我是随着薄止褣到美国出差出事的,而这个出差的机会是我争取来的,因为我怀孕,所以薄止褣减少了我的工作量,导致我和薄止褣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