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我不知道多少次进出医院,多少次被人发现。
偌大的别墅内,所有的人对我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的不得了。
而薄止褣似乎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我,我在费城,他也就在费城,根本不曾离开过。我的一举一动,都在薄止褣的视线里。
对我的情况,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无奈了。
包括在美国的这个权威的主治医生,不管是心理治疗,还是催眠治疗,还是药物治疗,对我似乎都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我好的时间时间远远低于坏的时间。
我在逼自己,也在逼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我觉得,要入地狱,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狱吧。下地狱了,再来算这些,生的时候,永远算不清的账。
……
——
这是我在美国的第二个月,也是薄止褣陪着我的第二个月。
我的世界里,也只剩下薄止褣了,但是我对薄止褣的忍耐却已经到了极限,似乎,只要这个人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就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而后,这样的躁动会越发的明显。
以前若只是陷入幻觉,现在,我的情况已经导致我会伤害我自己,不断的伤害